夔周

 

  非常荣幸能够请到王先生与布拉金斯基先生来做这个问卷。本次内容基本还原原场景，经过二位嘉宾的建议删除了部分内容，在此深表歉意。

  提示：

  “［］”内为当时二人动作神态，“（）”内为笔者自己的观察与解释补充。

  

 

  那么，开始吧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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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1 请问您的名字？

  

王耀：王耀。

伊万：伊万·布拉金斯基。

（王先生看起来很和善，布拉金斯基先生尽管要冷淡得多却仍旧一副认真的神色。）

（在决定做这次采访前布拉金斯基先生其实是不感兴趣的，王先生不知道说了什么竟让他最终出现在了采访现场。）

 

 

 

  2 年龄是？

 

王耀：［迟疑］67岁？［被身旁人瞥了一眼后大笑］好吧，我的确是个老头子啦。

伊万：［面无表情］可以自己去查资料，从我诞生时刻算起或者我成为“俄罗斯”那一年［对着王耀担忧的目光投去安抚性的微笑］算起都行。

王耀：总之不管怎么算我都比他大……

伊万：可以开始下一题了吗？

（他们之间有一种极为微妙和默契的氛围，不时地对视并且露出只有彼此才明白的笑容。不得不说他们是笔者做过那么多次相同采访中最为般配的一对。）

（简直天造地设。）

  

  

  

  3 性别是？

 

王耀：男，［抢答］他也是。

伊万：［皱眉，似乎责怪他抢了自己回答的机会］我并不需要……

（王先生握住了他的手，眼睛明亮。）

王耀：嘿，［轻轻晃了晃他的手腕］反正都是明摆着看得出来的，没必要浪费时间吧？

（……虽然我想说您已经算是在浪费时间了。）

（不过这场景真美，可惜不是能录制视频的节目。）

伊万：［抽了抽手，没抽开，似乎放弃。默许了对方的行为。］

（此后他们的手一直没有分开。）

 

 

 

  4 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？

 

王耀：比较温和吧，我不太会发脾气［笑］。

伊万：认真，其他的……

（布拉金斯基先生抱歉地冲笔者摇头，估计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定义自己的性子。）

（没关系，下一题。）

 

 

 

  5 对方的性格？

 

王耀：非常非常认真……严肃？偶尔特别文艺……当然在其他人看来会觉得他某些时候有些暴躁，对我来说……不过是未免太“直”了点［似乎意有所指］。

伊万：温柔、包容……非常非常的倔强和固执……拥有许多吸引人的特质。

 

 

 

  6 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？在哪里？

 

王耀：……忘了。

（他的眼神一下子飘远了，仿佛陷入极为个人和隐秘的回忆中。）

伊万：［轻轻点头］下一题吧。

 

 

 

  7 对对方的第一印象？

 

王耀：……弱者，但眼里藏着野兽。

伊万：强大的、美丽的……

（……看来他们似乎不太愿意过多描绘初次相遇的场景。）

 

 

 

  8 喜欢对方哪一点呢？

 

王耀：［歪头］说不清……不知不觉间就……可能是因为他非常符合我的审美吧（笑），我喜欢美人儿~

伊万：最初是渴望成为他那样的人……有过这想法的家伙应该挺多？后来，他这个人身上的一切都令我很着迷［坦然］。

王耀：［掩面］你不必这么直白？

伊万：［不解］嗯？

王耀：［目光径直投向我］您不介意吧？

（怎么会介意？）

（……反正，已经被秀习惯了。）

 

 

 

  9 讨厌对方哪一点？

 

王耀：［想了想］没有？［回过神后］等等！粗鲁！他有时候……嗯，会比较粗鲁……对，就是粗鲁！

伊万：［挑眉，身体略微前倾］大概是和别人走的太近吧。

王耀：……社交需要！

伊万：哦，那纠正。私底下和某位姓琼斯的先生走得太近。

王耀：……

（气氛似乎不太对劲。）

 

 

 

  10 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？

 

王耀：［肯定］很好。

伊万：很好。

（平静地进行下一题。）

 

 

 

  11 您怎么称呼对方？

 

王耀：特殊年代有伊万同志、布拉金斯基同志……他姓真的太长了。比较多用伊万、万尼亚，［笑］有时候也叫“亲爱的”，不过是在某些特定情况下［耸肩］。

伊万：［平静］曾经会叫王耀同志……一般是“耀”。

（笔者忍不住问“特定情况”。）

伊万：［平静］我的耀。

（……好吧。）

 

 

 

  12 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？

 

王耀：现在这样就很好。

伊万：［点头］附议。

 

 

 

  13 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，您觉得对方是？

 

王耀：北极熊……

伊万：［脱口而出］狮子！……龙、熊猫、兔子［微妙］都可以……他变脸变得挺频繁的。

王耀：就当你是在夸我。

伊万：本来就是。

（笔者忍不住握紧了笔。）

 

 

 

  14 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，您会送？

 

王耀：嗯？看他当时最需要什么。

伊万：……陪他。

王耀：这样就很好［笑容有些奇怪］

。

（嗯……）

 

 

 

  15 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？

 

王耀：啊……资源、钱、各种……［残念］不过人本来就是我的了……

伊万：在一起就很好。

 

 

 

  16 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？一般是什么事情？

 

王耀：……这题是不是出现过？［不太确定］

伊万：［复述］私底下和某位走得太近。

王耀：咳、咳咳咳咳咳咳……

（笔者给王先生倒了一杯水，他抿了一口表示感谢。）

 

 

 

  17 您的毛病是？

 

王耀：［果断］没有毛病！

伊万：脾气有时候会很差。

 

  

 

  18 对方的毛病是？

 

王耀：嗯，都很可爱啊。算不得毛病的人之常情？

伊万：没有毛病。［被笔者怨念的目光锁住后解释］非常令人不爽的……过分完美。真要说就是强迫症。

王耀：……反正改不了。

伊万：［赞同］反正也不会改，也没必要。

王耀：［默］

 

 

 

  19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？

 

王耀：感觉又是同一类型的题……嗯，说不上不快。但他太过不合群以及醉酒伤身体的话我会很担心很生气。

伊万：工作太拼命，［又皱眉］太过在意别人的看法和注重别人的感受。

（他们又对视了一眼，约莫两秒。）

 

 

 

  20 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？

 

王耀：如上。

伊万：如上。

  

  

 

  21 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？

  

王耀：抱过、吻过、做过……

伊万：恋人所能达到的最高程度。

 

 

  

  22 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？

 

王耀：嗯……树林？伊万：把第一次见面算上的话……应该是。

 

 

 

  23 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？

 

王耀：挺紧张？他差点哭出来［苦笑，扭头］我有那么可怕吗？

伊万：［尴尬地侧过脸］不太好。

 

 

  

24 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？

 

王耀：我把他抱起来，问他是谁。

伊万：他允许我攥住他的衣角。

 

 

 

  25 经常去的约会地点？

 

王耀：家里，或者会议室［笑］。阿尔弗雷德总是很恼火这个。

伊万：［轻蔑］不关他的事。

 

 

 

  26 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？

 

王耀：处理好自己的工作，哄好家里的孩子，空出一天陪他。

伊万：同上。

 

 

 

  27 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？

 

王耀：［微笑］他。

伊万：［冷静］我。

 

 

 

  28 您有多喜欢对方？

 

王耀：作为我个人来说……是爱，可以为他做到我能做到的所有。

伊万：［略不自在的咳嗽一声，脸有些红］……我也是。

 

 

 

  29 那么，您爱对方么？

 

王耀：［笑］重复问的还真多啊……爱。

伊万：爱。

（他们的手似乎握的更紧了些。）

 

 

 

  30 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？

 

王耀：用他那双眼睛认真地只看着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就没辙……

伊万：我对他就没有辙过……

（啊啊，感情真好呢。）

（眼里的水是什么，为什么它不受控制了。）

（哭。）

 

 

 

  31 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，你会怎么做？

 

王耀：嗯……虽然感觉没这个可能……但他想变心的话说不准没变之前就直接耿直地和我说了。［无奈］我能怎么做？……做啊［咳］。

（……感谢王先生活跃气氛，同时也为他被踩的脚默哀三秒。）

伊万：［果断］不知道。可能会弄死那个人？

王耀：……

伊万：开个玩笑。

（不……我觉得您真的做的出来……）

 

 

 

  32 可以原谅对方变心么？

 

王耀：可能……会，毕竟还是朋友……

（这里王先生的语气十分微妙。）

伊万：我们有很长的时间，要是他厌倦了……我想我能理解［平静］。

（话虽如此，但他们眼中似乎都有一种不知道是关于什么的自信。）

 

 

 

  33 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怎办？

 

王耀：打电话，尽量联系到他并问清楚是不是有事。一般来说他非常准时，但有麻烦被耽搁了我就有必要去帮他。

伊万：对，和他一样。

 

 

 

 

   34 最喜欢对方身体的哪一部分？

 

王耀：眼睛。

伊万：眼睛，还有手指和头发。 

 

 

 

  35 对方性感的表情？

 

王耀：……你觉得我会告诉你？［笑］

伊万：很多……［眼神飘忽不定］

 

 

 

  36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，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时候？

 

王耀：切磋、战场上的时候。

伊万：［补充］还有做爱的时候。

（真直接啊……）

 

 

 

  37 认为你的情敌是？

 

王耀：［无奈］娜塔莎……

伊万：［冷笑］阿尔弗雷德。

王耀：……亲爱的你总是对他……

伊万：我有说错吗？

（王先生做手势暂停了采访，二人约莫争辩了十分钟。）

（继续。）

 

 

 

  38 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？

 

王耀：在一起就很幸福。

伊万：看着他就很幸福。

（都忍不住笑了起来。）

 

 

 

  39 曾经吵架么？

 

王耀：嗯，经常啊。

伊万：没错。

 

 

 

  40 都是些什么吵架呢？

 

王耀：［指向伊万］他作息不规律！

伊万：［指向王耀］他故意无理取闹来撒娇！

（互相瞪视着。）

 

 

 

  41 之后如何和好？

 

王耀：他抱住我的时候就和好了。

伊万：他不反抗我抱他的时候……其实无所谓和好不和好，都明白对方的心态，也是日常交流加深感情吧？

王耀：［大笑］没错！

 

 

 

  42 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么？

 

王耀：［挑眉］我会随着世界毁灭而去的，谢谢关心。

伊万：……虽然我也想说这句话……但，如果的话，希望吧。

（王先生在回答这个问题时神情有着理所当然的傲慢。）

（布拉金斯基先生却犹豫了许久。）

 

 

 

  43 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爱着？

 

王耀：每时每刻。

伊万：每时每刻。

 

 

 

  44 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？

 

王耀：关心他、照顾他、提醒他、吻他、拥抱他……

伊万：看着他、陪伴他、支持他、说我爱他……

（嗯，很和谐。）

 

 

 

  45 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“已经不爱我了”？

 

王耀：不会。

伊万：没有。

 

 

 

  46 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？

 

王耀：向日葵吧……信念、光辉、高傲……

伊万：［沉默片刻］梅花。

 

 

 

  47 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？

 

王耀：？肯定有吧……没有谁是能够完全了解对方的。

伊万：有。

 

 

 

  48 您的自卑感来自？

 

王耀：没有那种东西！［想了想］但我家很多孩子或许有……原因不多说。

（嗯，明白。）

伊万：没有。

 

 

 

  49 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？

 

王耀：认识的人基本知道。

伊万：公开。

 

 

 

  50 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？

 

王耀：［沉默］……现在，我们还爱着对方就很好。未来有太多不确定因素。

伊万：［轻轻点头］

王耀：［笑］不过，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……如果我真的不爱他了，那纯粹是感情出现问题，而非外界因素干扰。

伊万：［怔住］

（原来，“我永远爱你”有人必须要用这种方式才能说出。）